“哦,我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茉莉呻吟着,“这不公平,对希尔来说,一切就只要出出主意就能如愿,对我们来说,一切就像流进下水道的水,无法挽回。”说着,她就回忆起了喜鹊刑室,她后悔自己不该用“下水道”这样的词儿。

“他还不能算是实质上的总统。”辛克莱稍微明快地说,茉莉和罗基费解地看着他。

辛克莱解释着。

“还有一线希望。现在,普里摩是'当选总统',在他被正式授权之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供他来聘选顾问和组建内阁政府,这是惯例。在他一月十日宣誓就职之前,他还不是真正的总统,我们还有时间拉他出局。”“希尔现在身边的安全保卫将增加一倍——两倍,”罗基说。

“但是我是他的儿子,他信任我,”辛克莱说,“至少,他眼下还信任我,而且他不知道你还活着,茉莉,所以我们的袖子里有一张秘密王牌。”茉莉开始认为辛克莱跟普里摩。希尔一样疯了,她的脑子还接受不了邪恶的催眠师成为美国总统这一事实,而她,一个小毛娃,又怎么可能对此有所作为?

“我不能帮助你,辛克莱,你看看我以前干预这些事情的时候,遭遇到了什么?我并没有足够的魔力来解决这一切。”“你错了,”辛克莱说,“这事情还有一扇希望的小窗,但是我现在不想说。”他跳了起来,急于改变话题,“我在车里再告诉你们。”厄尔递给他一顶棒球帽、几副太阳镜和几把钥匙。“毫无疑问,你们想了解你们在马里布的那些伙伴的情况。”“我们去哪儿?”茉莉问。

“回好莱坞,我希望你们到那里去见一个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