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宝宝们能够搞清自己假想的伙伴是什么,因为假想是“宝宝们用自己的大脑控制的一种幻想活动”。成人为宝宝们创作了很多类似的童话故事,并且费尽心机让这些童话听起来像真的。比如我们为圣诞老人特意留下饼干,并且把复活节兔子下蛋的过程也详尽地编造出来。

但是假想伙伴则完全来自于宝宝们的自编,而且宝宝们明明白白地知道他们编的都是什么。

那就是我曾经从自己儿子和邻居家宝宝身上获得的体验。尽管儿子时常把邻居家的宝宝叫做“蝙蝠侠”或“蜘蛛人”,而且和这位“蝙蝠侠”“蜘蛛人”在一块儿玩耍,但儿子却完全明白他实际上是在和泰德玩儿。然而,事情有时候也会失去控制。就像成年人有时候也会被恐怖电影吓着一样,假想伙伴有时是宝宝们的亲密朋友,有时候也会变成令人害怕、欺负人的坏家伙。

心理学家莫嘉里·泰勒讲述过一个以鲨鱼为假想伙伴的小男孩的故事。有时候鲨鱼很友好,但它有时候也很糟糕,而且把假想它的小男孩给惊吓着。解决的办法就是小男孩的妈妈去和鲨鱼谈了一次话,好像这鲨鱼就是真的一样。

当我的儿子一天晚上跑到楼上,用惊恐的声音大喊道:“猴子和猩猩,妈妈!楼下有猴子和猩猩!”我就决定干脆和他一起来游戏。我宣布了一条规定,要求在我们家里的所有朋友,不管是假想的还是真实的,都必须遵守同样的规则。“你邀请猴子和猩猩了吗?”我问儿子。“是的,”他回答到。“他们有礼貌吗?”我问到。“不,”他想了想,回答说。“那好,现在应该是他们回家的时候了,”我说,然后我们就走下楼梯。在楼下,我进一步用沉稳的语调要求那些没有被邀请的“伙伴们”回家去。这一招儿管用了,而且现在我可以偶尔听到儿子也用同样的方法请那些表现不好的“伙伴们”回家去。

心理学家莫嘉里·泰勒遇到的另一个事例,是一个小宝宝有一只假想的病兔子伙伴。这只病兔子必须得到小心照料,于是小宝宝竟然不肯跟随家人外出。泰勒建议再假想一只护士兔子去照顾病兔子。小宝宝的爸爸和妈妈照她的话做了,而真的就发挥作用了!由于病兔子已经有人照料了,小宝宝也愿意跟爸爸妈妈外出了。

在我们家,一切也都状况尚佳。我们偶尔会惊跑从客厅到餐厅扬蹄奔跑的“马儿”。“猩猩”继续跟丈夫和我一起同眠,还时常提议我们把床再升高些。“白鹅”有时候会搬到门外的土里去生活。而“猴子们”也仍然可以来拜访。只要他们能在游戏结束后把周围环境打扫干净。我们也就感觉相当正常了。

下一页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