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章〔一〕

时谓东观为老氏藏室。〔二〕聚珍本

窦章女初入掖庭为贵人,〔三〕早卒。帝追思之,诏史官树碑颂德,帝自为之辞。〔四〕书钞卷一0二

〔一〕 “窦章”,字伯向,窦融玄孙,窦万全少子,范晔后汉书卷二三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华峤后汉书卷一。

〔二〕 “时谓东观为老氏藏室”,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范晔后汉书窦章传云:“ 永初中,三辅遭羌寇,章……讲读不辍。太仆邓康闻其名,请欲与交,章不肯往,康以此益重焉。是时学者称东观为老氏臧室,道家蓬莱山,康遂荐章入东观为校书郎。”此条上下皆有阙文。

〔三〕 “女”,原误作“从母”。范晔后汉书窦章传云:“顺帝初,章女年十二,能属文,以才貌选入掖庭,有宠,与梁皇后并为贵人。”今据校正。

〔四〕 “帝自为之辞”,范晔后汉书窦章传作“章自为之辞”。此条聚珍本未辑录。

马援

马援,〔一〕字文渊,扶风茂陵人。〔二〕世说新语言语篇、御览卷二六0

远祖徙茂陵成欢里。〔三〕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通生宾,〔四〕宣帝时以郎持节,号使君,使君生仲,仲官至玄武司马;仲生援。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援三兄,〔五〕况字长平,〔六〕余字圣卿,员字季主。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受齐诗,师事颍川满昌。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援以况出为河南太守,次两兄为吏京师,见家用不足,乃辞况欲就边郡畜牧。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马援外类倜傥简易,而内重礼,事寡嫂,虽在阃内,〔七〕必帻然后见之也。〔八〕书钞卷一二七

马援为郡督邮,送囚至府,囚有重罪,援哀而纵之,亡命北地,遇赦留。御览卷六四二

马援叹曰:“凡殖产,〔九〕贵其能施民也,〔一0〕否则守钱奴耳。”〔一一〕乃尽散以班昆弟故旧,身衣羊裘皮葱。书钞卷一二九

隗嚣甚重马援,以为绥德将军。时公孙述称帝,嚣使援往观之。援素与述同乡里,相善,以为至当握手迎如平生,而述方盛陈陛卫,〔一二〕以延援入,〔一三〕交拜礼毕,就馆,更为援制荅布单衣、交让冠,〔一四〕会百官于宗庙,立旧交之位。述鸾旗旄骑,警跸就车,礼甚盛,欲以援封侯,食大将军位。〔一五〕宾客皆乐留,援晓之,因而辞归,谓嚣曰:“子阳井底蛙耳,〔一六〕不如专意东方。”嚣乃使援奉书洛阳。〔一七〕援初到,〔一八〕敕令中黄门引入,时上在宣德殿南庑下,但帻坐。上迎,笑谓之曰:“卿遨游二帝间,见卿,使人惭。”援顿首谢曰:“当今之世,非独君择臣,臣亦择君。臣与公孙述同县,少小相善。〔一九〕臣前至蜀,述陛戟而后进臣。今臣远来,〔二0〕陛下何知非刺客而简易如此?”于是上复笑曰:“卿非刺客,顾说客耳。”援乃曰:“天下反覆,自盗名字者不可胜数。今见陛下,恢廓大度,同符高祖,乃知帝王自有真也。”帝甚壮之。〔二一〕御览卷七七八

援说嚣曰:“前到朝廷,上凡十四见。开心见诚。”〔二二〕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书钞卷九

马援与杨广书曰:〔二三〕“车丞相高祖园寝郎,〔二四〕一月九迁为丞相者,知武帝恨诛卫太子,上书讼之。” 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上自征隗嚣,〔二五〕至漆,诸侯多以王师之重,不宜远入险阻,计未决。会召马援,因说隗嚣侧足无所立,〔二六〕将帅土崩之势,兵进必破之状,于上前聚米为山川,指画地势,〔二七〕上曰:“

虏在吾目中矣。”〔二八〕嚣众大溃。〔二九〕御览卷二七五

马援为陇西太守,〔三0〕击羌,中矢贯腓胫,〔三一〕上闻,赐羊三千、牛三百头以养病。御览卷三七二

帝从援议,诏武威太守梁统,悉还金城客民。〔三二〕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马援,字文渊,扶风人。为陇西太守,务开宽信,恩以待下,〔三三〕任吏以职,但总大体而已。宾客故人,日满其门。诸曹时白外事,辄曰:“此丞、掾任,何足相烦。若大姓侵小民,黠羌欲旅距,〔三四〕此乃太守事耳。 ” 御览卷二六0

马援从陇西太守迁虎贲中郎将。〔三五〕御览卷二四一

马援在陇西,上书曰:“富民之本,在于食货,宜如旧铸五铢钱。”三府凡十三难,〔三六〕援一一解之,条奏其状。帝从之,天下赖其便。〔三七〕类聚卷六六

马援自还京师,数被进见。援长七尺五寸,〔三八〕色理发肤眉目容貌如画。闲进对,〔三九〕尤善述前事,每言及三辅长者至闾里少年皆可观,皇太子、诸王闻者,莫不属耳忘倦。御览卷三七九

马援击寻阳山贼,上书曰:“除其竹木,譬如婴儿头多虮虱而剃之,荡荡然虮虱无所复依。”书奏,上大悦,出尚玺书,数日,黄门取头虱章持入,〔四0〕因出小黄门头有虱者,皆剃之。〔四一〕御览卷九五一

光武以马援为伏波将军。〔四二〕御览卷二四0

援上书:“臣所假伏波将军印,书‘伏’字,‘ 犬’外向。城皋令印,‘皋’字为‘白’下‘羊’;丞印‘四’下‘羊’;尉印‘白’下‘人’,‘人’下‘ 羊’。即一县长吏,印文不同,恐天下不正者多。符印所以为信也,所宜齐同。”荐晓古文字者,事下大司空正郡国印章。奏可。〔四三〕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马援好事,〔四四〕至荔浦,见冬笋名笣笋,上言:“禹贡‘厥笣橘柚’,疑谓是也,其味美于春夏笋。”〔四五〕御览卷九六三

马援击交址,〔四六〕从容谓官属曰:“吾从弟少游尝哀吾慷慨多大志,曰:‘士生一世,但取衣食裁足,乘下泽车,〔四七〕御款段马,〔四八〕为郡掾吏,守坟墓,乡里称为善人,斯可矣。致求盈余,〔四九〕但自苦耳。’当吾在浪泊、西里、乌间,〔五0〕虏未灭之时,下潦上雾,毒气熏蒸,〔五一〕仰视乌鸢跕跕堕水中,〔五二〕卧念少游平生时语,何可得也!”  书钞卷一三九

马援与兄子严敦书云:〔五三〕“学庞伯高不就,〔五四〕犹为谨敕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效杜季良而不成,〔五五〕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也。”〔五六〕御览卷九一九

马援平交址,上言太守苏定张眼视钱,〔五七〕 目讨贼,〔五八〕怯于战功,宜加切敕。后定果下狱。御览卷四九一

马援于交址铸铜马,奏曰:“臣闻行天者莫如龙,行地者莫如马。臣援师事杨子阿。〔五九〕孝武帝时,善相马者东门京铸作铜马法献之,立马于鲁班门外,更名曰金马门。臣既备数家骨法,以所得骆越铜,铸以为马,高二尺五寸,〔六0〕围四尺五寸,谨献。”诏置马德阳殿下。类聚卷九三

马援振旅还京师,赐衣服、酒、床、什器,粟五百斛,侯车一乘,朝见位次随九卿之。〔六一〕书钞卷一三九

马援曰:“方今匈奴、乌桓尚扰北边,欲自请击之。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墓耳,〔六二〕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耶?”故人孟冀曰:“谅为烈士,当如此矣!”〔六三〕御览卷四三八

马援行亭鄣,到右北平,诏书赐援钜鹿缣三百疋。 御览卷八一八

马援,字文渊,建武二十四年,威武将军刘尚击武陵五溪蛮夷,〔六四〕深入,军没。援因复请行。时年六十二,帝愍其老,未许之。援自请曰:“臣尚能被甲上马。”帝令试之。援据鞍顾眄,以示可用。帝笑曰:“矍铄哉是翁也!”〔六五〕遂遣援。御览卷二七四

二月到武陵临乡。〔六六〕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一〕 “马援”,范晔后汉书卷二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 “扶风茂陵人”,世说新语言语篇引东观汉记云:“马援,字文渊,茂陵人”云云。又御览卷二六0引云:“马援,字文渊,扶风人”云云。此条即据二书所引辑录。

〔三〕 “远祖徙茂陵成欢里”,原无“远祖”二字。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其先赵奢为赵将,号曰马服君,子孙因为氏。武帝时,以吏二千石自邯郸徙焉。”其下李贤注引东观汉记“徙茂陵成欢里 ”一语作注。为使文义完足,今据范书大意增补“远祖 ”二字。此条姚本、聚珍本作“远祖以吏二千石自邯郸徙茂陵成欢里”,亦据李贤注和范书辑录。

〔四〕 “通”,马援曾祖,以功封重合侯,因兄马何罗反,通受牵连被诛。

〔五〕 “援三兄”,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系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增补。为使文义完足,今亦补入。

〔六〕 “长平”,姚本、聚珍本作 “君平”。

〔七〕 “阃”,御览卷六八七、文选卷四0任昉奏弹刘整李善注引作“闺”。

〔八〕 “必帻然后见之也”,御览卷六八七引同,惟无“也”字。文选卷四0任昉奏弹刘整李善注引作“必冠然后入见”。

〔九〕 “凡殖产”,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凡殖货财产”,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与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一0〕“民”,姚本、聚珍本作“ 赈”,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与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一一〕“奴”,姚本作“卤”,聚珍本作“虏”。“卤”、“虏”二字通。陈禹谟刻本书钞作“虏”,与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一二〕“方”,聚珍本作“乃”。

〔一三〕“以延”,此二字聚珍本作 “引”。

〔一四〕“荅布”,原作“都布”,书钞卷一二八引同,聚珍本作“荅布”,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作“都布”,李贤注云:“东观汉记‘都’作‘荅’。”今据聚珍本和李贤注改。汉书货殖传云:“荅布皮革千石。 ”颜师古注云:“粗厚之布也。……荅者,厚重之貌。 ”

〔一五〕“欲以援封侯,食大将军位 ”,此二句聚珍本作“欲授以封侯大将军位”,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惟“授”字下有“援”字。

〔一六〕“子阳”,公孙述字子阳。

〔一七〕“嚣乃使援奉书洛阳”,时在建武四年冬。

〔一八〕“援初到”,此句至“但帻坐”数句原无,而有“援至,引见于宣德殿”二句。今删去原有二句,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李贤注补入“援初到”至“但帻坐”数句。聚珍本有此数句,“但”误作 “袒”。御览卷六八七引云:“马援初见,帝令中黄门引入,上在宣德殿南庑下,但帻坐。”与范书李贤注所引文字微异。

〔一九〕“臣与公孙述同县,少小相善”,原无“同县少小”四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三五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0〕“臣”,原无此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三五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一〕“帝甚壮之”,原无此句,世说新语言语篇引有,今据增补。此条书钞卷四、卷八、卷九,初学记卷二六,御览卷九0、卷六八四,事类赋卷一二亦引,字句极为简略。

〔二二〕“开心见诚”,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建武四年冬,嚣使援奉书洛阳。……太中大夫来歙持节送援西归陇右,……援说嚣曰:‘前到朝廷,上引见数十,每接宴语,自夕至旦,才明勇略,非人敌也。且开心见诚,无所隐伏,阔达多大节,略与高帝同。经学博览,政事文辩,前世无比。’”“上引见数十”句下李贤注云:“东观汉记曰凡十四见。”书钞卷九引云:“开心见诚。”此条即据李贤注和书钞卷九所引,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二三〕“马援与杨广书曰”,隗嚣遣子恂入质于汉,援携家属随恂归洛阳。后隗嚣狐疑,发兵拒汉。援为汉谋画灭嚣,游说嚣将叛嚣,又为书与嚣将杨广,使广劝嚣归汉。见范晔后汉书马援传。

〔二四〕“车丞相高祖园寝郎”,“ 车丞相”即车千秋。汉书本传云:“千秋为高寝郎,会卫太子为江充所谮败,久之,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当笞;天子之子过误杀人,当何罪哉!臣尝梦见一白头翁教臣言。’是时,上颇知太子惶恐无他意,乃大感悟,召见千秋。……立拜千秋为大鸿胪。数月,遂代刘屈牦为丞相,封富民侯。千秋无他材能术学,又无伐阅功劳,特以一言寤意,旬月取宰相封侯。”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备载援与杨广书,然无“车丞相高祖园寝郎”云云一段文字,是被范晔所删。

〔二五〕“上自征隗嚣”,事在建武八年。

〔二六〕“因说隗嚣侧足无所立”, “侧足”五字原无。文选卷二0曹植五言诗送应氏李善注引东观汉记云:“马援曰:‘隗嚣侧足无所立。’” 今据文义摘取“侧足”五字补缀于此。此句聚珍本作“ 因说嚣侧足而立”。

〔二七〕“于上前聚米为山川,指画地势”,此二句原脱“川”字、“地势”二字,聚珍本有,今据增补。类聚卷七二引云“聚米为山川地势”,有“川地势”三字,然“地”字上又脱“指画”二字。

〔二八〕“上曰,虏在吾目中矣”,此二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七二引亦有,今据增补。文选卷五七潘岳哀永逝文李善注引作“世祖曰:‘虏在吾目中。’”

〔二九〕“嚣众大溃”,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建武“八年,帝自西征嚣,至漆,诸将多以王师之重,不宜远入险阻,计冘豫未决。会召援,夜至,帝大喜,引入,具以群议质之。援因说隗嚣将帅有土崩之势,兵进有必破之状。又于帝前聚米为山谷,指画形势,开示众军所从道径往来,分析曲折,昭然可晓。帝曰:‘虏在吾目中矣。’明旦,遂进军至第一,嚣众大溃”。与此可以互参。

〔三0〕“马援为陇西太守”,时在建武十一年。

〔三一〕“胫”,原误作“胀”,聚珍本作“胫”,今据改。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援中矢贯胫。”

〔三二〕“悉还金城客民”,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朝臣以金城破羌之西,涂远多寇,议欲弃之。援上言,破羌以西城多完牢,易可依固,其田土肥壤,灌溉流通。如令羌在湟中,则为害不休,不可弃也。帝然之,于是诏武威太守,令悉还金城客民。” “于是诏武威太守”句下李贤注云:“东观记曰梁统也。”此条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三三〕“务开宽信,恩以待下”,此二句聚珍本作“务开恩信,宽以待下”。从文义来看,聚珍本为是。范晔后汉书马援传旧刻本亦作“务开宽信,恩以待下”,中华书局点校本已改作“务开恩信,宽以待下”。

〔三四〕“旅距”,范晔后汉书马援传李贤注云:“不从之貌。”王先谦集解云:“旅距,聚众相拒耳。注非。”

〔三五〕“马援从陇西太守迁虎贲中郎将”,马援为陇西太守六年,征入为虎贲中郎将。见范晔后汉书马援传。

〔三六〕“三府凡十三难”,此句至 “帝从之”数句原无,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初,援在陇西上书,言宜如旧铸五铢钱。事下三府,三府奏以为未可许,事遂寝。及援还,从公府求得前奏,难十余条,乃随牒解释,更具表言。帝从之,天下赖其便。” 李贤注云:“东观记曰:‘凡十三难,援一一解之,条奏其状也。’”此数句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

〔三七〕“天下赖其便”,此条聚珍本连缀为“在陇西上书曰:‘富民之本,在于食货,宜如旧铸五铢钱。’天下赖其便。三府以为未可,凡十三难,援一一解之,条奏其状”。“天下赖其便”句不应置于“宜如旧铸五铢钱”句下,当移在本条末。

〔三八〕“援长七尺五寸”,此下二句原作“为人明白,眉目如画”,今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李贤注引校改。类聚卷一七、永乐大典卷一九六三六引云:“马援眉目如画。”御览卷三六五引云:“马援自还京师,数被进见,为人须髯眉目如画。”

〔三九〕“闲”,聚珍本作“娴”。按二字通,义为熟练。

〔四0〕“出尚玺书,数日,黄门取头虱章持入”,此三句原无,御览卷五九四引,今据增补。“出尚玺书”句有讹误。聚珍本作“出尚书,尽数日,敕黄门取头虱章特入”,首句、末句皆有讹误。后汉书马援传王先谦集解引作“出付尚书,尽数日,敕黄门取头虱章持入”,“出付尚书”一句,文义可通,似无误。

〔四一〕“皆剃之”,此条记纂渊海卷一00、合璧事类别集卷九三亦引,字句微异。

〔四二〕“光武以马援为伏波将军” ,建武十七年,以援为伏波将军,南击交址征侧。事详范晔后汉书马援传、通鉴卷四三。

〔四三〕“奏可”,此条书钞卷一三一、御览卷六八三、玉海卷八四、东汉会要卷九亦引,字句稍异。

〔四四〕“好事”,此二字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九六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四五〕“其味美于春夏笋”,此条记纂渊海卷九六亦引,字句较略。

〔四六〕“击交址”,此三字原无,类聚卷九二、卷九三,御览卷九二三、记纂渊海卷九七引有,今据增补。

〔四七〕“下泽车”,利于在泽间行走的短毂车。周礼冬官考工记云:“车人为车,……行泽者欲短毂,行山者欲长毂,短毂则利,长毂则安。”

〔四八〕“款段”,马行迟缓貌。范晔后汉书马援传李贤注:“款犹缓也,言形段迟缓也。 ”

〔四九〕“致求盈余”,此句姚本、聚珍本作“求益盈余”,类聚卷九三引同。

〔五0〕“当吾在浪泊、西里、乌间 ”,此句以下一段文字原无,御览卷三九0引有,今据增补。姚本、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又书钞卷一五一,类聚卷二、卷九二,御览卷一五、卷九二三,记纂渊海卷九七,文选卷二八鲍照苦热行李善注皆引此段文字,字句互有同异。此句原脱“西”字、“乌”字。按姚本云:“吾在浪泊、西里、乌间。”聚珍本云:“吾在浪泊、西里、坞间。”书钞卷一五一引云:“吾在浪泊、西里、坞间。”类聚卷二引云:“吾在浪泊、西里、乌闲。”今据增补“西”字、“乌”字。四库全书考证云:“马援谓官属曰:‘吾在浪泊、西里、乌间。’按‘ 乌间’,太平御览及范书本传俱无‘乌’字。恐是地名。”考证所谓太平御览,系指御览卷一五。卷一五引云:“吾在浪泊、西里间。”

〔五一〕“熏”,类聚卷九二、御览卷九二三、记纂渊海卷九七、文选卷二八鲍照苦热行李善注引作“上”。

〔五二〕“乌鸢”,书钞卷一五一引作“鸢飞”,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作“飞鸢”。“跕跕” ,范书李贤注云:“堕貌也。”

〔五三〕“马援与兄子严敦书云”,马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交通侠客。援时在交址,遂遣书相诫。

〔五四〕“庞伯高”,聚珍本作“龙伯高”,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范书马援传载援书云: “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据范书马援传,伯高名述,京兆人,为山都长,后擢为零陵太守。

〔五五〕“杜季良”,范晔后汉书马援传载援书云:“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季良名保,京兆人,为越骑司马,见范书马援传。

〔五六〕“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也” ,此条御览卷七五0亦引,字句较略。

〔五七〕“苏定”,为交址太守,逼反交址女子征侧,事见范晔后汉书南蛮西南夷传。

〔五八〕“目”,眇目细视。“讨 ”,原误作“计”,聚珍本作“讨”,今据改正。

〔五九〕“臣援师事杨子阿”,此文义未完,其下当有阙文。范晔后汉书马援传载援表云: “臣援尝师事子阿,受相马骨法。”此句下当据范书增补“受相马骨法”一句。

〔六0〕“二”,聚珍本作“三”,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六一〕“朝见位次随九卿之囗”,疑“之”字下脱“列”字。此条聚珍本作“援振旅还京师,赐车一乘”。书钞卷一九引作“马援振旅京师,赐车一乘”。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建武“二十年秋,振旅还京师,军吏经瘴疫死者十四五。赐援兵车一乘,朝见位次九卿”。

〔六二〕“墓”,御览卷四三四引同,聚珍本作“葬”。按“葬”字是,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作“葬”。

〔六三〕“当”,原误作“尚”,聚珍本作“当”,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今据改正。

〔六四〕“刘尚”,原误作“刘向” 。聚珍本作“刘禹”。按类聚卷五九、御览卷三五五引皆作“刘尚”,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又范书光武帝纪、公孙述传、来歙传、祭遵传、马成传、宋均传、南蛮西南夷传,司马彪续汉书天文志、五行志,袁宏后汉纪卷八亦皆作“刘尚”。然范书来歙传李贤注云:“东观记、续汉书‘尚’字并作‘禹’。”

〔六五〕“矍铄哉是翁也”,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李贤注云:“东观记作‘哉是翁’。 ”聚珍本从之。然类聚卷一八、卷五九,御览卷三五五、卷三八三引皆作“矍铄哉是翁也”。

〔六六〕“二月到武陵临乡”,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建武二十四年,援率军击武陵五溪蛮,“明年春,军至临乡”。是此“二月”当在建武二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