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刘轩的过程中,我是个绝对的“中国式父亲”。儿子看电视要管;儿子打电话要限制;为了锻炼儿子的胆量,把他送到曼哈顿“毒蛇猛兽出没”的地方上中学,每天路上要花三个小时。

三、因为我的专制,父子关系一度很紧张

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也有逆反的心理,我所认为的“叛逆”是,孩子有时候只是他们自己的心理同生理状况在作战,身体已经长大,茁壮到觉得有足够的力量可以离开父母独立;而经济上依旧需要依附,迫使他必须留下,两种力量常常打架。这个时候需要父母在身边好好耐心劝导,为了消除我的“强权”教育对他的心理影响。

为了拉近我们的关系,我也与时俱进地学会了很多儿子世界里的新事物,比如说:上网聊天、滑旱冰、穿破牛仔裤,甚至如何染绿头发。在规矩上严格是让他做一个有原则的人,在生活中的相处,就更多应该给予他关心和照顾。

我意识到,他对我的依赖性越来越大。为了锻炼他的自主性,让他有独立判断、辨别的能力,在他考入哈弗大学后,我开始渐渐地收住我强权,让他更多地进行自主选择。选择专业、就业地点、婚恋情感等方面,我再也没有多做干涉。因为儿子已经是个成年人,已能够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对他说”你翅膀硬了,可以飞了”。

刘轩感受着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由,他说:“二十一年来,我讨厌你的严加管束,二十一年后,我感谢你的宽宏大量。我该起飞了,却莫名其妙地有点舍不得。”

四、要在尝试中,寻找适合自己孩子成长的方法

“教育”就是教书育人,在传授知识的同时,也要传授其作为“人”在社会上生存的本领。

在儿子上中学时,不顾老母亲的抱怨,坚持为儿子选择了一所离家很远,单程需要90分钟车程的中学。

几个月后,儿子提出说,周末要与同学一起去新泽西州旅游,这让我很惊讶。90分钟的路程,使孩子的视野和心胸同离不开家的孩子不一样了。如果因为爬山危险,就不让儿子去爬山,或许刘轩在性格上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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