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妈妈在跟前,也没有我陪着庆兔兔,电视又是限时限量的,这两天是庆兔兔最无聊的两天。播放器成了庆兔兔最终的选择,播放器停止工作,庆兔兔会感到更加无聊,于是我立即回家去,去把另外一个播放器拿来,把这个没有电的播放器进行充电。

吃饭了,在茶几上吃饭,播放器就放在庆兔兔的旁边,播放《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

庆兔兔把一双筷子竖在茶几上说:“这两个筷子不一样长。”,姨妈说:“筷子不一样长,还不是一样吃饭,茶几上都是灰,不要再比了。”。

外婆突然发现茶几上的塑料垫上边有很多缺口,外婆问:“这个塑料垫怎么了?”,姨妈说:“你可以问问庆兔兔。”,外婆问:“庆兔兔,这是你剪的吗?”,庆兔兔拿着筷子指向自己说:“是我剪的。”,姨妈说:“你还感到很自豪是不是。”,庆兔兔没有说话,姨妈说:“这是庆兔兔去年的杰作。”。

茶几塑料垫的四周布满了剪刀剪过的痕迹,一个挨着一个,没有剪很深,就是一剪刀。去年是庆兔兔刚刚学会用剪刀,姨妈家的塑料垫成了庆兔兔的试验场。

庆兔兔说:“我可以不可以看电视。”姨妈说:“你看了电视就不吃饭了。”,庆兔兔说:“我看电视,我也能吃饭。”,姨妈说:“好吧,你如果看电视不吃饭,姨妈马上就把电视关了。”,庆兔兔看《蛋蛋小子》。

《蛋蛋小子》看着有一点古里古怪,也不知道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说机器人,又不像机器人,可是每一个主人公都可以变身变成机器人。

下午,工人师傅在我的房间打孔施工,今天下午我也就没有再打开电脑写字。

姨妈下午四点钟带庆兔兔去上绘画课,五点半天上冒起毛毛细雨。这个时候的雨就是作秀,不会连绵不断,我说:“这个雨不会一直下的。”,外婆还是不放心,一定嘱咐我要记着给庆兔兔送伞。拿着伞,我还没有走到大街上,雨就悄悄地停了下来。

绘画班是在五一广场,杨小跳首先从电梯里下来,杨小跳问:“庆兔兔呢?”,我说:“庆兔兔还没有下来。”,杨小跳爷爷拉着杨小跳说:“不早了,我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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