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那年,当我手术后第一次亲眼见到霍普金斯太太时,我便从她的眼神中真正感受到那种慈母般的怜爱,她完全将我视为她尊贵的女儿。她常常将我收拾打扮一通后,带着欣赏般的神色夸赞我是总统的新娘子。我在波金斯学校还得到了校长阿拉格诺斯、校董事会主席等人的特别关爱。多亏大家的体谅才不致使我的学习前途夭折。

波金斯学校的劳拉·布里奇曼小姐也是一个聋盲哑人,这个古板的小姐对别人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但是一接触到我送过去的指语,便像阳光投射到水面上立即波光闪闪一样。大家都能用手语与她交谈,但我的手语动作是最能打动她的。现在面对海伦这个野性淘气的孩子,我该从何处下手才能奏效呢?

从波士顿出发前,我就想从劳拉身上找到信心。但是海伦和劳拉不同,劳拉是心智已开,而海伦现在还是一个幽禁在黑暗无声的牢狱中的孩子。动身之前我曾用6个月的时间研读我的前辈豪博士和助手们的报告和文章。豪博士是全面开启劳拉心智的拓荒人,我能在他的方法中找到些什么呢?我是带着豪博士的经验,亚拉格诺斯先生及其他老师、同学们的嘱托和信任,特别是霍普金斯太太的深切爱意来到海伦家里的,我必须将我的工作坚持下去。我的心中时刻装着海伦父母的呼唤,他们对我十分友善。我理解他们的渴望。就像霍普金斯太太和海伦的父母一样,我应该慢慢地贴近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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