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正合我的心意。”
于是,国王马上下令挖山。当然挖山是不容易的,但这毕竟是可能实现的。有一句谚语说得好:只有画在纸上的房子不能毁坏。没有多少时间,这座山果然被挖走了。这一天,女儿们来向父亲祝贺。
当她们走进王宫一看,又弄不明白了,原来,她们的父亲虽然已经不戴黑色帽子了,但也没有戴天蓝色帽子,而是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见过。
“亲爱的父亲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女儿们问。
“我们已经受到战争的威胁。”国王答道,“由于我们把山挖掉了,邻国很不满意,他们的回音女神没有了。”
“回音女神到哪里去了?亲爱的父亲,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女儿们惊奇地问。
“我下令挖掉的山在我国境内,属于我们所有。可是山反射出去的回音是邻国国王所有。现在山被挖掉了,回音女神不知到哪里去了,邻国国王决定召集军队威胁我们,要求我们奉还回音女神,否则就与我们开战。所以我戴上了红帽子——表示要发生战争了。”
女儿们问:
“您决定与他们打吗?”
“现在,”国王叹息着回答,“我不知道怎么办,第一,我没有打过一次仗,不知道怎么打;第二,我老了,不中用了;第三,我没有将军,要是你们有兄弟的话,他就当将军了。”
大女儿比杨卡听了说:
“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来当将军。难道我不能指挥士兵吗!”
国王说:
“这不是女人干的事。”
“您考验我们吧!”比杨卡坚持自己的话。
国王想了想,说:
“考验是可以的,但你要记住,如果你在行军中讲女人的事,你就不是将军,不过是一个国王的女儿,这时就要马上命令你同军队一起回来。”
就这样决定了。国王叫自己的心腹仆从托尼诺一步也不离开比杨卡。专门来听她在路上说些什么。
这一天,他们经过了草地,来到了长满芦苇的河岸边。比杨卡赞叹地说:
“多么好的芦苇!打完仗回来的路上我一定要多砍一点拿回去,做些纺车。”
托尼诺听了,说:
“您现在就可以砍芦苇,因为您已经可以回朝了。”说完,他就下了命令,所有军队都撤了回去。就这样,比杨卡没当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