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新妈妈

丫丫刚出生的时候,还在医院里,丫丫奶奶就坐在丫丫床边跟她聊了起来。问她冷不冷、暖不暖、尿没尿,从五官聊到皮肤,从睡姿聊到随谁(就是遗传谁的意思),要换尿布还得先告诉她知道。我当时就纳闷了,这对话也太早啦。我当时只说“妈妈抱抱,吃奶啦”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出院回家,丫丫第一次见到爷爷,一抱,竟然笑了,这笑容持续有十多秒,一家人全部是见证人——不过这可能也不是对话的缘故。

语言充满魅力

丫丫的到来使丫丫奶奶又多了一个说话的人了。每天从丫丫一睁开眼睛,丫丫奶奶就像欢迎一个客人一样热情、一样满脸笑容地抱丫丫入怀,再换衣衣,换尿布等,一直到丫丫睡去,家人的对话才恢复正常平静的状态。

我终于发现对于一个婴儿来说,语言竟充满魅力。当丫丫醒来,奶奶推门进来向丫丫打招呼,丫丫就乐得满脸开花了,她才不满一个月呀。这时候我才开始学习和尝试怎样与一个小不点儿对话。

我首先呼唤她,那时候还没想好名字,甚至乳名,我就管她叫丫儿、妈妈的小baby、妈妈的小坏蛋,“你醒啦”、“你饿了吗”、“要不要阳光啊”、“妈妈帮你拉开窗帘呀”、“妈妈还没睡够,你先自已玩一会儿呀”,如果我先醒,有时我会趴在她床边轻声对她讲:“醒来吧,太阳晒屁屁啦,快睁开眼吧”,这些话轮流着几乎成了每天早晨的问候语,当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能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她总是笑着醒来,这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二十一个月,都说宝宝会有醒来哭的习惯,但丫丫仅偶尔那样,总是以一个迷人的笑脸来迎接她的每一个早晨。

交流已成为习惯

当我感觉到丫丫的情绪有变化,虽然还得用感觉和行动来判断,但用语言来交流已成习惯。她的目光到哪里,就跟她讲到哪里;她有不舒服的表现,就用话语来鼓励她,来询问她;她哭的时候,用好多好多温柔的话来安慰她;在她熟睡的时候,我没事做了,也会和她说很多话,不过都没有打扰她睡觉(她睡觉的能力可是很令人佩服,还未满月就能让我夜间只起来两次,白天一睡就一上午一下午,我怎么能耐得住寂寞?)。

我越来越喜欢对丫丫讲话了,并发现家里每一个人都和我有相同的爱好,就连不多说话的爷爷来看丫丫,也总是要和她聊上几句,逗笑了就是成果,丫丫每次都配合以微笑,令每个人满意自已的言论。

小外交家初长成

一次,朋友来我家和我聊天,没理丫丫,丫丫却对着人家呵呵笑,朋友赶快回应丫丫,两个人就“聊”了起来,丫丫用自已的啊啊呜呜说话,朋友则说着一大堆东拼西凑的句子,开心不已,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玩的宝宝,那时候丫丫三个月。

家里亲戚非常多,来了总要去看宝宝,丫丫无论陌生与否,只要对她讲话,她就会很开心地对人笑,一笑眼睛就看不见了。那时候的丫丫特别的胖,肉乎乎的,记忆里很少有人夸丫丫漂亮(的确是不漂亮),结论都是爱笑的宝宝,可爱的宝宝。

最美好的情景,就是早晨丫丫醒来啊啊地唤我,不但唤醒熟睡的我,也唤来卧室外面的奶奶。几乎每天早晨奶奶闻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丫丫醒啦?让奶奶看看?”这样的句子,每每这时,丫丫总是舞着小手,向着奶奶使劲挥,似乎能听得懂一样,并报以咯咯咯的笑声。这之后,丫丫奶奶和丫丫爸爸的每个安排丫丫都很配合,大人们依然是念念有辞地给她洗澡、洗屁股、换衣服、做点儿运动,然后我也洗漱完毕,将一个干净的小宝宝拥入怀抱喂奶喝,一家人坐下来说说夜间丫丫的表现,评论一下丫丫有了什么长进,比前一天长高了没,胖了没——关于丫丫的话题没完没了,说多少也不烦。丫丫自顾自地埋头吃早饭,全然不理会的,但吃饱了总会加入讨论中,向大家展示着她的新进步。

三个月后,冬天终于过去。丫丫室外活动多了,见到的人多了,喜爱丫丫的人更多了。丫丫从没有表现过害怕陌生的脸孔,向每一个过来看小宝宝的人都报以最可爱的微笑——那是最令妈妈、爸爸、家人们自豪的笑脸,我们愿意将这个爱笑的小宝宝展示给每一个朋友、同事。我们用语言架起了大人与宝宝爱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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