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迷茫,飘飞于人海;你的思念,散落在天涯。

纯白中夹杂着橙色条纹的外套。

手腕上不会发出“叮叮当当”响声的铃铛。

“好慢啊,不言。牛奶快喝得没有了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教室呢?"一个戴着粉红色帽子的女生不停拨弄着不言的铃铛。

”马上就喝完啦,亦夏。不用急不用急。“不言漫不经心地说。

亦夏不高兴了:”太不够意思啦,每次都是我在你家门口等你,陪你去小卖部,然后再等你喝完牛奶…你不会边走边喝吗?!“

不言摇晃着一根手指:”那可不行,学校第23条规定说不准吃“游食”。“

”这不是在学校…“

”但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亦夏无奈地摊开手:“我看这是你应付我的借口吧,迟,到,大,王!”

“迟到吗?不,大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不言用很坚定的语气说。

“真拿你没办法呢。”亦夏摇摇头。

“终于在老师发火的最后一分钟赶到了,哇哈哈,我们万年的迟到女王!”一个男生嘻嘻哈哈地说。

“放肆!小人物不允许这样对女王说话!”

“不言经常迟到呢。唉,害得我也受到的牵连。”

“是你要追随我这个女王的。”不言神色平静。

亦夏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叶不言同学,你要自恋到怎样一种程度。。”

又是语文课,又是写作文。

老师丢下一个《我最珍视的——》作文题,转身就离开了。

“真讨厌啊,又是一个叫人头脑一片空白的作文题。“陆佑桀在不言后面不停地抱怨着。

”有一个吵吵闹闹的人坐在后面也挺痛苦的。“

一场口水战即将开始。幸亏亦夏即使阻止:“打住打住…不言,你有什么思路呢?”

“哎,从小学一直写到的现在的作文,实在没什么好些,我只能写你们俩个啦。”

陆佑桀坐在不言的后面,亦夏坐在不言的右侧,一个是数学课代表,一个是英语上的尖子生,不过,这两位同学都有自己的弱项。陆佑桀数理化好的离谱,语文却差的一塌糊涂;亦夏次次都能在英语上取得高分,但在物理上全然没有了那种神气。唯有叶不言,门门科目在处于上游水平,真可算得上是“全能”的学生了。

窗外的知了聒噪不休,樟树郁郁青青,阳光慵懒的在白纸上踱步。不言咬着笔杆子,问亦夏:“话说,我是怎么认识你们的?”

陆佑桀立即回答:“不打不相识!”

亦夏想了一下说:“是因为你的铃铛吧。”

陆佑桀补充:“对对,一切都是由你的铃铛引起的。”

不言凝视着自己的手腕:“我的铃铛啊…“

那是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夏天(不言:怎么这么俗。。),新生报道,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

不言转着手中的铅笔,欲睡又止。

“嗨。。”

“嗯?“不言扭过头去,看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女生,唇边一抹温润如水的微笑。

“很无聊吧。。我叫亦夏,夏日的夏。”那个女孩继续微笑着。

这是报道以来除了老师第一个向不言说话的人呢,不言立刻打起精神,清了清嗓子:“你好,我叫叶不言,不会的不,言语的言。”不言心想:这可是很标准的自我介绍啊,我从幼儿园一直用到现在了。

“叶不言,很独特的名字哦!我们现在起就是朋友啦。”亦夏很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来。

不言是不习惯握手的,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热情过,不言心中一阵感动。

不言手上的铃铛轻轻碰撞着,好像在笑,可是它们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

亦夏很好奇地凑近脑袋。

“咦?这些铃铛,怎么这么奇怪,不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哎。”

不言笑了一下,自豪地说:“这个,叫做响无铃,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我从来没有把它们摘下过。”

“什么奇怪的东西,让我来瞧一下!”正说着,一个大大咧咧的男生,一把把铃铛硬生生地从不言手上扯了下来。

线在一瞬间断了。好痛。不言想。

(未完。)

ps:终于回来了。从去年8月一直考虑到现在。

很久很久了,离开花已经两年了。

这方面的话不想多说啦。一晃眼果冻就初二了,恨死了应试作文,对文字也没了以前的那种感觉,不过,对于我想写的字,我从来没有排斥过。

以前的文字很幼稚,现在的文字可能会有一些改变吧,或许一点进步也没有。不过,我总希望,自己的文字能够明媚点,再明媚点。

不用夸张地说”温暖大家的心“吧,只希望能融化大家的一点忧郁,在不开心的时候,也融化自己的忧郁。

还记得自己曾写过一篇叫《夏末秋初》的文,但是我果然还没有坚持下来。

这篇就是以前想写在夏末秋初里的记忆的片段。

我想这次我会坚持下来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