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幸福

孩子放在推车里以后,我开始通知家人、一些一直关心孩子什么时候出生的朋友。家人中,通知了三哥,并请他通知二姐和其他人;通知了妻子的大姐、三姐、外甥女。因为当时手机也快没有电了,我不敢打太多的电话。

但是,朋友中还是用电话通知了一些:中国社会科学院《国际经济评论》执行主编邵宾鸿,并请她通知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何怀宏老师,天健出生前,邵老师和何老师多次专电询问,此次,邵老师又再次交代,孩子刚出生后,少喝牛奶等。

前文提及的程亚文、郑山海,亚文回电说,祝你加入老丈人俱乐部(亚文也有一个女儿)。看了这条短讯,我不仅哑然失笑。

同事也是师姐的郭利琴,并请她通知和讯网副总编辑、师兄孟波,他们夫妇对孩子的健康出生,一直如同自家兄姐般关心;同事、国际部主编陈令山,评论部同事于平,并请他通知夫人,他的夫人与我的妻子是好朋友。

《文艺理论与批评》杂志社社长吴祚来,在天健出生前,祚来多次电话询问,要不要帮忙联系医院等。本来,山西“窑奴”事件发生后,我准备抽空到那里看看,为将来的创作积累一些素材,但是,祚来兄马上言之谆谆地告诫我:“在孩子一岁之前,最好哪里也不要去,一定要绝对保证家的平安。”遵祚来兄所言,在几经思索之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仅仅做了一些案头的资料搜集工作。

评论部同事、主编王爱军,不过,电话打通时,他低声说“在开会”,我就没有再说,随后便发出短讯,爱军回复“祝贺你有了贴心小棉袄”。

天一扬科技文化传播公司总经理靳军,并请她转告先生杨继博士;在待产病房里认识的、已经于当天出院的一位病友。这位病友出院之前,嘱咐我们一定要告诉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既然我们当时答应了,自然就必须完成诺言。

除了电话通知,下午在报社签两个专栏版时,又通过电子邮件,通知了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现在台湾访问的张千帆老师。此前,张老师多次来信问及孩子是否出生。收到我的电子邮件后,张老师先后回复如下:

保印:

太好了,这是人生一件大事。这些日子一定很辛苦,你们多保重。我的“经验之谈”:第一个月最操劳,三个月后就好多了。所以,前途还是光明的!

再次恭喜!

千帆

保印:

预祝你们的千金健康成长,长大后来北大深造!

保重!

千帆

张千帆老师之外,还通知了一直挂念孩子的林达老师。收到邮件后,林达老师回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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