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得跟我们哥俩走一趟!”话音刚落一条冷冰冰的铁链哗哗作响地套在了张少刚的脖子上。

张少刚大吃一惊想:“莫不是我东窗事发,纪委的来找我?那也不可能用铁链锁我呀?更不会说什么‘哥俩’呀?嗯,一定是仇家找上了门!”

张少刚大声吼道:“你俩是什么来路?你们看清楚,我可是张局长!要吃、要喝、要玩、要钱尽管开口说话,要是胆敢胡来,我会叫你们后悔一辈子的!”

“嘿嘿嘿,我们的来路说出来吓死你。我们不吃、不喝、不玩、更不要钱,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走!”

张少刚循声看去大叫一声:“妈呀!你们是鬼呀!”

“不错,还有点见识,我们哥俩奉阎王之命来拿你,乖乖地跟我们走就没事,不然的话这钢叉可不是吃素的,听说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句话吧?”牛头说。

张少刚的冷汗顺着脖子往下直流。裤裆里也窜出一股骚烘烘的味道来。他知道再说啥也没有用了,自己苦心编织的那张庞大的黑纲在阴间是起不到一点作用了。他只好乖乖地低着头,一边想着心思一边跟着牛头和马面往前走。

阎王正坐在椅子上翻看判官送来的生死簿。见牛头马面押着一个只穿一件短裤、脑满肠肥的男人进来,便放下手里的生死簿,操起案上的惊堂木用力地拍打了下去。

“啪”,“你可是张少刚?”阎王伸直了脖子看着张少刚问。

张少刚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我,我是叫张少刚。”

“有一冤鬼在本王这里告你为非作歹,欺男霸女,逼死人命。可有这事?”阎王厉声地问。

张少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叫:“我是官府中人,怎么会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呢?要是真有此等行为,在人间早就被绳之以法了,还等得到你来审我吗?你一定是收受了他人的贿赂,在此陷害忠良!”

“啪”阎王又一拍惊堂木怒声说道:“好一个官府中人!好一个忠良!你以为本王像你人间的贪官污吏一样吗?不如实回答本王还污陷本王收受贿赂。哼哼,看来你果真不是善良之辈。判官,你可将他在人间的种种恶行念给他听,看他还有何话说。”

判官打开生死簿,一条一条地细数着张少刚在人间的种种恶行,只听得张少刚浑身打颤汗如雨下。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一本如此详细的记录。他不知道自己是要上刀山、下火海还是要雷劈、磨推。只是不住地磕头求饶。

“行了,不用往下念了,就凭这些他都要下十八层地狱。不过本王倒想起一个好的惩治办法。来呀,先将这家伙的阳物割掉以示惩罚!”阎王大声吼道。

“别呀!千万不能呀!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呜呜呜呜!求阎王开恩,求阎王高抬贵手!”张少刚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请求着。

两个小鬼走过来架起张少刚就走,张少刚没命地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

等张少刚一拖走,阎王对判官呵呵一笑说:“这家伙阳寿还未尽,吓唬吓唬他就行了!等他阳寿尽了后再好好收拾他!”

张少刚在宾馆沉睡不醒,急坏了家属、忙坏了下属、吓坏了同僚、惊动了上司。尽管医院想尽了办法不停地急救,他还是汗如雨下,浑身抖动,不停地呓语!

突然,张少刚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捂着裆下连连大叫:”不能呀!不能呀!我保证再也不祸害女人了,阎王开恩呀!”

从此以后,张少刚每晚都做恶梦,还得了一种对谁也不能说,对谁也不敢说的病,老爱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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