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家境富有,而生性却极吝啬。他的一位堂弟到京城去谋职,临行前来与他告别,他迫于兄弟之情不得已送给堂弟一千钱和一壶酒,并修书一封:“贤弟:值你赴京高升之际,为兄我特地送给你筋一条,血一壶,这两个物件为兄我忍痛割爱,捶胸顿足呈上,还请你这个铁心肝人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