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可以用来乘凉,可以供观赏,也可以结果。家乡的核桃树,没有柳树那样长长的辫子,也没有“夫妻树”的奇形怪状,但是它可以结果,可以解解我这个小馋猫的嘴。

到了初春时期,万物复苏,姹紫千红,核桃树上就挂满了许多小穗儿。仿佛核桃姑娘往自己头上带了许多装饰品,格外典雅、朴素。

好景并不长远,小穗儿落了,结出了核桃。落“穗”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树”。小穗儿落了,结出了大大小小的核桃,核桃姑娘胳膊被压弯了,摇摇欲坠,真让人心疼。

金秋八月,核桃终于成熟了,馋嘴的我,总是缠着爷爷打核桃。为了让核桃上那层绿色的皮剥掉,爷爷总是要先把打好的核桃,放在麦草堆里捂几天。核桃分薄皮和厚皮两种,薄皮核桃易吃出来,厚皮核桃难吃出来,我总是吵着爷爷,让他为我选薄皮核桃。

家乡的核桃树,年复一年就这样无私的为我们奉献着,但是吃核桃时,想到的却不是它,但它从不埋怨。

它就是这样无私,我喜欢它——家乡的核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