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别哭了。”“不,我不哭难受。”“嗨!得了得了,算我不对。”

司徒朗一看田八爷这么哭,他的心就软了。“坐下坐下。”“我是坐下,我惦记着跟您说会儿话,我还要走呢。”“好吧,你说吧。”“哥哥,您也知道八卦山的事儿,可能我这三位哥哥和侄子儿都跟您提了,他们也都在这儿坐着呢,可这件事的原委根由您可不知道。”田方就把这件事由头至尾说了一遍。

“既然我们跟人家打了赌了,君子一诺千金,不能反悔。试艺五绝,我们八卦山输了,就应该把两个孩子交出去。退一步说,两个孩子逍遥法外,但国宝不能不还朝哇!我就问您,偷了皇上的东西总不给,那成吗?甭说偷皇上的东西,偷您的您干吗?”司徒朗一听:“对呀,偷我的我也不干呀。”

“可不是吗,可他们不顾手足之情,到您这儿来花言巧语,跟您说了好多的话,要不您不至于对我这样,您不理我,我心里怪难过呀!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哥哥,您能不能答应我三件事?头一件事,您让他们大家回去,一是保全我们八卦山弟兄八个的手足之情;二是使人家童海川销票无事;三是从今以后,把您和我哥哥李昆的隔阂打消。老人见了老人亲哪,一番相见一番老,能得几时为弟兄。哥哥,您已经八十多了,您还活八十多呀?您眼前头,谁是您的近人亲人哪?您不就这么两个师弟吗?哥哥,您怎么就这么心眼儿死呢。”司徒朗一听,心说:这个八爷,跑到我这儿,还编排我一堆不是。

便说:“好吧,你往下说。”“我要求您从今后跟八卦山就像一个人一样,我们大家伙儿云消雾散,您看不好吗?”“老八,说真的,你这片话打动了哥哥的心。可有一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跟你哥哥李昆倒没什么,相反的,姓童的这些人怎么这么厉害呀?请出王十古,试艺五绝。当然,国宝应当还朝,韩宝、吴志广这两个奴才也应当打官司,就这么样让他们回去我可不干。你回去吧,让你哥哥李昆到我这来一趟,如果你哥哥不来,那就让侯振远和童林到我这儿来一趟吧。我们总得见一下子手儿,事情都好办。你看怎么样?”田八爷心说:我的目的就是瞧他们在这儿没有,别的我不管。“哥哥。我哥哥李昆来了,你们哥儿俩言归于好是件好事,如果侯振远、童林来了,你们言归于好,把两个孩子交出去,把国宝交出去,从此化险为夷,我们双方打消了心里隔阂,那当然更好。可人家到了这儿,你们要是翻了脸,当场动手打起来了,手足相争,弟兄变目,我这三个哥哥带着两个侄子,从您这儿又跑了。这样,人也得罪了,仇也结下了,国宝也不能还朝,我们八卦山的事儿也完不了。反而让我的兄长李昆七十好几的人,心里为难受窄,我做兄弟的,心里可别扭哇。”田子步口似悬河,舌如利剑,不愧小武侯,司徒朗果然上当了。“你放心,他们爷几个,谁也跑不了。”韩忠心说:田老八,好小子嘿!你这一句话,就要了我们爷儿几个的命了,我们再想从玲珑岛跑可就难了。司徒朗这人说话是算话的,田方一抱拳:“哥哥,要是那样,我就回去一趟。我哥哥是不是来,人家侯、童是不是来,那就另说了,反正我把话给您带到了。”“好吧,我等你们三天,走吧。”田八爷转身形出大厅,出了玲珑岛,上了自己的小船。

上一页
下一页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