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斯卡奖颁奖典礼的这个实验中,研究员把一个随机数字产生器放在距离他看电视时的位置20米远的地方,另一个则置于离他19公里的实验室中。两台机器的读数在观众兴致最高时都表现出出入意料的规律性——随机比例高达700:1。在辛普森案裁决过程中,研究员用了5台随机数字产生器(一个在普林斯顿,一个在阿姆斯特丹,另外3个在美国内华达州的三个实验室)。就在法院进行宣判的时候,5台机器都突然地达到在两个小时记录中的最高峰,随机比例接近 800:1。

  如果我们考虑到传媒是如何改造我们对现实的看法,而这种看法又影响到集体信息场时,上述试验的启示就很深远了。所有的传媒都影响着我们对世界的经验方式,而电视的影响尤为显著。如风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当时美国至少99%的家庭都至少有一台电视机,平均每天要播放6个小时,有孩子的家庭更达到了8个小时。日前,美国那些不到5岁的孩子,平均每年要看5000至6000小时的电视。

  通过电视,我们吸收了经过各种方式处理的影像,例如编辑、剪接、重新编排、加速、减速、渲染等等数以百计的方式。没有了直接的经验,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混乱、恐惧和暴力的第二手版本。这种不连贯性决定了我们身处其中的现实,并影响着我们对集体潜意识的输入,从而引起了滥用毒品、虐待、犯罪、恐怖主义以及武装冲突等问题。而通过连贯的意识和意向,我们也能改变集体潜意识。

  威廉·带勒和他的伙伴已经向我们展示连贯的意向对生命系统与无生命系统的影响。在很多实验中,四个冥想高手集中念力,把促成某一特定结果的某一特定意向输入到一种简单的电子装置上。此已输入装置与对照装置一起被运到2000英里外的一个实验室。因为集中的意向好像真正的热力位 (thermoclynamicpotential)般发生作用,已输入装置压倒性地影响了预期回应。关键在于那些冥想者的坚定信念;他们利用自己的意向把自己接通到统一信息场中。我们的意向决定了我们的现状,赋予我们能力去连贯地、激情如探险般地生活,或者活在恐惧中。在他的新书里,蒂勒大胆地宣称: “人类的意识有助于宇宙的创造和发展方向。”基于有证据指出统一信息场存在于反时空中,所以我们可能确实是“宇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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