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们全都哀叹起来,虽然他们半点也不关心那对不幸的父母的心情。

“想想那些空床!”

“真惨哪。”孪生子中的老大开心地说。

“我看这故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孪生子中的老二说,“你说呢,尼布斯?”

“我很担心。”

“要是你们知道一位母亲的爱是多么伟大,”温迪得意地告诉他们,“你们就不会害怕了。”现在,她讲到了彼得最讨厌的那部分。

“我喜欢母亲的爱。”图图说,砸了尼布斯一枕头,“你喜欢母亲的爱吗?尼布斯?”

“我可喜欢呐。”尼布斯说,把枕头砸了回去。

“你瞧,”温迪愉快地说,“我们故事里的女主人公知道,他们的母亲老是让窗子开着,好让她的孩子飞回来;所以,他们就在外面一呆许多年,玩个痛快。”

“他们回过家没有?”

“现在,”温迪说,鼓起勇气进行一次最后的努力,“让我们来瞄一眼,看看将来的事吧;”于是大家都扭动了一下,这样可以更容易看到将来。“过了许多年,一位不知道年龄的漂亮小姐在伦敦车站下了火车,她是谁呢?”

“啊,温迪,她是谁?”尼布斯喊道,浑身上下都兴奋起来,就像他真的不知道似的。

“会不会是——是——不是——正是——美丽的温迪!”

“啊!”

“陪着她一道的那两个仪表堂堂的男子汉又是谁?会不会是约翰和迈克尔?正是!”

“啊!”

“‘你们瞧,亲爱的弟弟,’温迪说,指着上面,‘那扇窗子还开着呐。由于我们对母亲的爱有崇高的信念,我们终于得到了报偿。于是,他们就飞起来了,飞到了妈妈和爸爸的身边;重逢的快乐场面,不是笔墨所能描写的,我们就不去细说了。”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的,听的人和讲的人一样高兴。这故事真讲得合情合理,是吧?我们有时会像那些没心肝的东西——孩子们那样,说走就走;不过这些孩子们也怪逗人喜爱的;走了之后,我们会自私自利地玩个痛快;当我们需要有人特别关照时,我们又会回来,并且很有把握地知道,不但不受惩罚,还会得到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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