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城出现了一个飞贼,此贼开始时只是偶尔作一次案,后来,愈加张狂,频繁作案,再后来不分昼夜,只要兴趣一起,便动手作案。完了还在墙上题诗一首,把城里的名捕赵之焕嘲笑一番。

赵之焕无奈之下想到了授业恩师——京城总捕欧阳华。

欧阳华今年八十岁,须眉皆白,行走之间已然不便。赵之焕把此事述说了一遍,欧阳华听后,陷入沉思中,很久才说:“你是说他最近白天也作案了?”“不错,这正是令弟子困惑的地方。平常,飞贼只要听说官府插手,至少会收敛一些,可是此贼却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欧阳华想了想,说:“我跟你去一趟吧。”

总捕欧阳华要来东州城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东州城传开了。这欧阳老爷子的名气太大了,据说他任捕快几十年来,还没有破不了的案子,硬是靠真本事一步步地爬上了刑部总捕的位子。

也许是惧怕欧阳华,连着几日,飞贼也没有出来作案。赵之焕心里便有些得意起来,可欧阳华却忧心忡忡地说:“以我对他的判断,估计他很快就会作案。”

果然不出欧阳华所料。天一亮,赵之焕便接到报案,城中又有一富户失窃,他忙请恩师一起前去勘察现场。一到那里,赵之焕已经肯定是那飞贼所为:现场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线索,庭院正中那雪白的墙上,又有那飞贼题写的一首打油诗:天地我独行,敢笑世间人;名捕与总捕,能奈我如何!

欧阳华很仔细地看完诗,叫道:“好字!”

赵之焕问道:“师傅,你可查出了什么线索?”

欧阳华摇摇头说:“案子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对了,你注意到他的字没有?”

赵之焕莫名其妙地摇摇头,道:“这有什么关系吗?莫非字里有什么线索?”

“你啊,就知道破案,也不好好看那字,”欧阳华咂咂嘴,“好字好字,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赵之焕愣了一愣,暗想师傅果然已经老了。

接下来,欧阳华的表现更是让赵之焕失望,他原本以为师傅会下令四处搜捕飞贼,没想到他老人家成天呆在屋子里,似乎忘了飞贼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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