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好动的学生,我们并不是让学生先释放好动的能量;而是寄希望于用更多的知识来压抑学生的好动;当学生上课打瞌睡时,我们并不是让学生先休息一下,而是期待着他投入更多的时间,来弥补因瞌睡而落下的学习。这样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把一杯干净的水倒在了脏的水杯里,结果往往是水杯把水弄脏了,使得一切都前功尽弃。可即使这样,老师也很少反思自己是否应该把干净的水倒在脏的水杯里,而是尽可能地责怪自己拿到的水杯太脏了。如果我们先让学生满足动的需要,或者宽容学生先打会儿瞌睡,接下来的课堂可能会更有效率。如果我们能够在课程安排中就让学生有充分的睡眠与运动时间,那我们的课堂教学就会少了学生调皮与打瞌睡的机会。

一想到差生,我们不但惦记着他那糟糕的成绩,更讨厌他调皮捣蛋的身影;一想到优生,我们经常以他们的出色的成绩而骄傲,但似乎很少看见他们在运动场上的身手。事实上,不管是差生还是优生,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既要参与学习,也要参与运动。这所以我们往往只看见差生的调皮而看不见优生的运动,既是因为差生并没有形成科学的运动方式,而优生在运动上有着更好的自制力与计划性;也是因为当我们在看学生时容易受选择性观察的影响,即看差生时觉得他成绩与运动都差,而其中运动似乎更突出,甚至把运动看成是差生成绩差的原因;但在看优生时觉得他成绩与运动都好,而其中学习似乎更好,而且学习好成为学生不运动的理由。

其实,好静是人的本能,好动也是人的本能。从来没有看见哪个人只静而不动,除非这人瘫痪了;也从来没有看见哪个人只动而不静,除非这人得了躁动症;人总是在静与动之间寻找着平衡,这既是个人生理健康的需要,也是他对社会期待的一种回应。在论述动与静的关系中,“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达到了最高境界。在《孙子·九地》中所言: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它的本意指军队未行动时就像未出嫁的女子那样沉静,一旦行动就像逃脱的兔子那样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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