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听外婆说宋跳兔家就住在我们楼上,我们是二楼,宋跳兔家是三楼,楼上楼下,我们已经搬过来快二年了,竟然不知道楼上住着庆兔兔的同学。宋跳兔到过我们家玩过,庆兔兔不知道宋跳兔的家。胡昕羊也来过我们家玩过几次,我们也不知道胡昕羊家住在几层。我们家对面那家到现在还不知道姓什么,我们天天在家,两年了,我和他们家人没有见过五次,而且是大部分是在楼梯上擦肩而过,只是例行公事打个招呼寒暄一下,他们都叫什么名字,甚至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他们家人的相貌我至今没有留下印象。

中国没有开放经济落后的时候,平房四合院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是生活条件好了,反而不知道邻居是谁,天天上下楼见面的人,不知道住在几层,姓什么。这真是: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最让我惊奇的是,宋跳兔家是和另外一家人合租的一套房子,原来只是在新闻报道中看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发生在我们身边。同样是孩子,同样是三岁多一点的孩子,却有着不一样的童年。庆兔兔可以有自己的房子进行玩耍,有自己的房间堆放玩具。宋跳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家人挤在一个屋檐下,不要说玩耍,就是生活也非常艰难,所以宋跳兔每天都是在自己家的干洗店里玩耍,晚上一家人只是回来睡一个觉。

社会在发展,大批的农民抛弃土地来到城里,工厂里、工地上、饭馆中,哪里都留下有他们的身影。宋跳兔,胡昕羊,他们父母是这批人中的佼佼者,他们不再给别人打工,而是自己做了老板。他们不仅自己的生计有了着落,同时又吸收了一批其他打工者,当然这里也包括城市里的长大孩子。

和我跳舞的舞伴,也是跟我学跳舞的徒弟,也是一个从山里走出来的打工者,在宜昌打拼二十几年。他们虽然不是老板,也是农民中的的俊杰,有一身拿手的技术,可以带一帮人去工作,一个月六七千的工资,令城市里长大的人也羡慕不已。

他们也是宜昌市的一员,他们也是现代城市的建设者。他们的想法很单纯,让自己的孩子不再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身力气百身汗。”的生活,要过上城市人孩子过的生活,叫自己的后代能够享受城里孩子一样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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