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祭日,我带上祭品,“吕轩,”我敲了敲他的房门,“该走了。”今日,我穿着黑白相间的朔雪校服,他穿了一身黑儒风,“走吧。”我们慢慢地走,脚步沉重。

我感觉,这短短的几分钟路,我已经走了一个世纪多,“哎!”脚忽然软了一下,眼看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吕轩轻而易举地拉住我,柔声说:“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不行啊,要是不去的话,母亲会伤心的。”我连忙摆摆手说。“傻瓜,”吕轩忽然这么亲昵,“你母亲不会伤心的,她知道,你很孝顺。”今天的他怎么这么反常?“啊!”这下,脚扭到了······吕轩背起我,往长椅上走去。

我坐到长椅上,吕轩拿出药,帮我擦,我看着他,他专注的帮我上药,忽然觉得,心,漏了一拍。吕轩明显感到我的目光,但却不抬头:“看这么久,是不是我太帅了。”“自恋是病,得治!不妨本姑娘帮你医一下?”说实话,确实挺帅的,“这病,你扎多少针,都治不了,唯有···”吕轩话都不说完,急死我了,“唯有?唔···?”被他亲了一下,我几乎是从脸红到耳根,“你你你,你干什么呢!”我害羞地别过脸去,他这回笑的倒是挺有痞子味道:“我干什么了?我治病啊,你不是说自恋是病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忽然他停止了笑容,认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花裳,我,喜欢你。如果你不愿意,也请不要明说,答应我。”“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这么近:什么时候开始,天变得晴朗。